从冷宫出来,猛然见着明亮的阳光,阿杼腾的回过神。

        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刚出来的地方——

        灰红的宫门,便是铺在屋脊上的琉璃金瓦都灰扑扑一片暗沉,略有些低矮的宫室像是藏在阳光晒不到的角落里......没有半点生气。

        阿杼的胆子不算小。

        毕竟能硬抗“哗——哗——”近乎十年还好好活着的人,总有些出乎意料的“傻大胆”。

        但这会儿“傻大胆”也有些发毛,后知后觉惊异于自己的胆大和运气。

        落在冷宫里的娘娘很少有能再出来的。

        原本金枝玉叶的贵人们一遭落难,憋在里头在里头不是疯了就是死了,这也不奇怪......怎么偏她遇上了?

        阿杼神情恍惚的往掖庭去,路上有些惴惴的想着:自己莫不是叫那没完没了“哗——哗——”的东西折磨出了癔症?

        “冯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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