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刻意磨蹭,更会消耗他为数不多的耐心。
距离上次,他们已经有半月没见。
开学学院组织去外地写生,时岁没有告诉晏听礼。
一去便消失半月,昨天才回来。
他们上一次联系,是晏听礼让她去公寓,她共享了写生地址后,很硬气地关了手机。
手段很幼稚,只够逞一时之快。
后知后觉的害怕浮现,时岁:“晏听礼,我——”
“叫我什么。”
时岁的下巴被他掐住,指尖很凉,没收劲。
“...听礼哥哥。”他在床上最喜欢听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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