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车弄脏了,还是白色的真皮坐垫。
晏听礼视线在她揪着校服裤子的手指上略过。
他垂眸,拿起茶杯喝了口水。
阖上盖时,手指没拿稳,带倒了茶杯,水泼在坐垫。
“陈叔,茶打翻了。”
老陈摆手:“没事儿,我晚会就送去洗。”
晏听礼开门下车。时岁这才快速站起来,红着脸用湿巾擦去坐垫上的红印。
她庆幸有大片茶渍作掩,那点血迹毫不起眼,一擦就隐了大半。
这是个小到几乎不起眼的插曲,之后晏听礼也没提过一句。好像那天的茶真是他不小心泼在了坐垫,是他不小心弄脏了车。
从记忆中回神时,时岁已经回到了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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