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晏听礼语气还有些可惜。
她大喘气,惊魂未定:“你到底要做什么!”
“花好看吗。”
时岁哑然:“他只是——”
晏听礼手已经不耐烦地搭上她纽扣。
这个动作吓得时岁原地弹起,她还试图找出晏听礼中春.药的证据,手在他额头脸颊摸过:“你真的没事吧?”
“笑得这么开心,”晏听礼答非所问,“应该是好看的。”
他接着咬开她衣领的第一颗扣子。
“停,”时岁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疯了吗!”
第二颗也被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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