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猛地闭眼睛:“不想!”
“真遗憾。”
他耸耸肩,说走就走,也不吃饭了,快步进了浴室。
留下时岁被抽空,不上不下地吊在原地。
她习惯晏听礼随时随地,不去想他在做什么,埋头吃饭。
吃完饭他还没出来,路过浴室,窸窣暧昧的声响传来,时岁脚步停顿。
稍微抬手,门就开了。
透过朦胧的水汽,晏听礼站在淋浴下,修长脖颈下,喉结轻动,冷白的侧脸泛红。
灯光斜落,影子里,黑眸直视她,没有半分被注视着的不适。
男色难戒。
时岁看得有些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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