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记错,他前天晚上也在这咬了一口,印子还没消。
“晏听礼你别咬了你是狗吗!”
“好。”
“好什么?”时岁去掐他手臂。怎么不松口啊!
“做狗。”晏听礼又吮又舔,酥酥麻麻的,时岁全身过电一样,听见他说的,又懵一瞬。
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能没下限到这种地步。
“你有病,你变态。”她骂。
脖颈那一块肌肤被他摩挲,被她骂着,他还愉悦地笑了起来。
他油盐不进,时岁干脆闭上眼装死。
顷刻,他手抄着她腰坐直,很突然地,贴耳问了一句:“我那个戴眼镜的室友,碰到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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