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吗?这世间的“潇洒”,都有代价。
许多事,多年前,他勉强不得;而今权势滔天,翻手云覆手雨时,该潇洒的人,应当是他才对。
这一刻,张文澜脸色苍寒,如夜幕下的阴鬼过境。
侍卫们等着他的决策,他手指无意识地扣着自己膝盖,垂下眼,轻轻笑一下:“不,我和你们一起去。”
东方有雨,她一定以为他会放弃。
张文澜不只不打算放弃,还开始做些布置:“南蛮子多年不出山,不问世,对京畿地形必然十分陌生。长青,你带四人绕路,从鬼市地下走,去前路尽头做些布置。平原辽阔,一旦围杀,她带着一个累赘,便插翅难逃。”
张文澜脑海中,浮现姚宝樱身边那个少年的影子。
花里胡哨的美少年,只会甜言蜜语,伏低做小……他轻轻地蹙一下眉,膝盖骨又一次痛起。他眉头反而舒展,抚摸着自己膝盖,品呷这真正的椎骨之痛。
再次上路前,张文澜冷不丁问长青:“我此时形容如何?”
长青愣一下,当真仔细将郎君上下打量一番,迟钝问:“二郎可是累了,可要停下休整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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