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青榆道长他们结伴去兴善寺与摘月告别。

        摘月从随身的小布袋中掏出一个钱袋,拳头大的钱袋差点抱不住,里面塞满了铜钱,没办法,这个时代花的最多的还是铜钱,还好物价低。

        “师父,这些钱你省着点花,在外不能喝酒,懂吗?”她努力踮起脚将钱袋往青榆道长手上放。

        见她这般吃力,青榆道长大手抓起钱袋,掂量了一下重量,顿时沉默了。

        他这个师父现在居然靠小徒弟养了,这要是传出去,他的脸还往哪里放。

        旁边的冲虚观主语带酸气,“摘月,我与静玄也很穷。”

        青榆道长顿时瞪眼,“冲虚,你多大年纪了,还哄小娃子!”

        冲虚观主斜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你比我老二十多岁,还是照样哄孩子,我看你的老脸挺厚的。”

        “……”青榆道长对上摘月怀疑的眼神,立马仰头望天,“今日天色不错。”

        众人抬头,天空乌蒙蒙一片,早上的一点日头也彻底被乌云遮盖,老天爷将心情不好已经挂在脸上了。

        摘月一把拉过静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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