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她也收到了青榆老头的信,对于他在兰陵的经历,也只有两句话,然后长篇累牍叮嘱她在长安要安分,莫要闯祸。
摘月请慧觉方丈帮忙回信,她现在连懵带猜,虽然能认识六七成的字,但是让她写,就难为人了。
她催促青榆老头快些回来,她已经将钱凑够了,也凑够了给他们养老的钱,到时候他们建两个道观,师徒俩一人一个,带楼阁的那种,顺便她已经给两人找了一个大大大靠山。
……
青榆道长收到摘月的信时,已经是一月后,看着里面的豪言壮语,他心生不妙。
冲虚观主凑上前,青榆道长见状,也不遮掩,将信给他,“你看了可别说酸话。”
“说的贫道好似没徒弟似的。”冲虚观主毫不客气地斜了他一眼,三下五除二浏览完,沉默了一瞬,扭头看着邋遢干瘪的老道头,迷惑道:“我到底那点不如你,你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怎么养出这么乖的孩子?”
青榆道长往树干上一靠,得意地翘起腿:“这就叫命!”
冲虚观主嫌弃地啧了一声,“你说你,怎么教孩子的,让一个四岁小娃操心你这六十岁老头养老的事情,不怕天打雷劈。”
话音刚落,灰沉的天裂开一道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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