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王之韵只又哭了几声,便体力不支又昏睡过去。
李妈妈这才上前紧紧握着钱七七的手,一阵阿弥陀佛后又惊又喜语无伦次:“方才远远我便见这小娘子眼睛又黑又圆,跟阿奴小时候长得一般像。不曾想竟真的是我家阿奴。哎吆,真是佛祖开恩,老天开眼,让我们阿奴回家了……”她说着又拿起锦帕哭了起来,跟着的两个丫头一脸茫然的过来劝说宽慰。
“李妈妈,今日胞妹过来的匆忙。还有些衣物零碎在旅店,我带她回去收拾下。这两日向父王正式回禀后再回来。你好生照看母亲。”
“你且放心去吧。”李妈妈说着将两人送出门,又拉着崔隐到一旁小声道:“大郎呀,恕我这老妈子多嘴。阿奴这些年在外应吃了不少苦,你去西市成衣店先买身衣服凑合一下。待她回府了,我们自会安排人量身制衣。方才王妃是光顾着喜了。再见阿奴穿这粗麻布衣必定心酸,莫说王妃,老奴都不忍看。也不知我们阿奴这些年在外如何过的?”说着李妈妈又啜泣不止。
“妈妈说的是,是某忽视了。这便去给胞妹准备准备。妈妈下午记的请宋医正再来请一次脉。”崔隐叮嘱道。
“大郎且放心去吧。”李妈妈拭泪颔首。
钱七七一直捕捉不到崔隐目光,蹙着眉死死盯着他,恨不得当场质问崔隐这演的又是哪出?
好容易憋到门口,可以追问了,却不料被崔隐抢了先机。
“你一日卖货能赚多少?”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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