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的绿叶承不住晶莹的露珠,偶尔滴落,在青石板上溅开细小的水花。
丫鬟银珠手里面拿着小像,然后小心翼翼地卷起,塞进袖袋深处。
石板路上,主仆两人的身影越走越远。
——
中午,外头日头正毒,
值房内却另有一番天地,冰鉴置于屋角,冒着凉气。
书案上摆了食盒,里头分层摆着几样点心,还有用冰湃得透凉的瓜果切片,水灵灵地诱人,旁边还有冰镇过的饮子。
“爷,尝尝这个,今早庄子上才送来的,用冰水镇了一路,最是解暑。”温棠执起银叉,一手虚托在下,怕那甜润的汁水滴落到秦恭的官袍上。
秦恭吃的心里很慰贴,虽然他嘴上不说出来,温棠却能从他细微的神态,动作变化中捕捉到那份受用,譬如,他手里那卷公文,分明是拿反了的,他却犹自一边咀嚼着她递来的水果,一边“专注”地看着。
温棠大为佩服。也许他真能看得懂,也不一定。
食盒备得足,不单给秦恭留着,外头当值的也人人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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