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温棠盯着这个类似衣衫的东西看了很久,
能......叫衣衫吗?
轻软得几乎没有分量。
上半截是件巴掌大的肚兜样式,用细细的,艳红的丝带系着,正中匪夷所思地开了个浑圆的洞。
下半截连着一条短得惊人的薄纱裙,裙侧从腿根处就高高地开叉,轻纱薄如蝉翼,几乎能透出手指的纹理。
她下意识地拎起来,对着妆台上那面澄亮的铜镜,懵懂地比了比。
镜中人,一双眼圆睁着,显得很疑惑。
这要是穿上身,跟赤着有何区别?
穿上这个,就相当于没穿。
温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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