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熟悉他这个模样,喝多了。

        还好。

        温棠把那一团布料自然地放到旁边的小几上,然后扭过头,秦恭还站在原地,她绕到他面前,仰起脸,“你回来了。”

        秦恭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温棠举起一根手指,声音放得极轻极软,如同哄着稚童,“这是何物?”

        这下,他连眼神都吝于给她了,抬手重重揉了揉酒热发胀的额角,眉心紧蹙,表情沉沉的。

        两人离得近了,他身上浓重的酒气便扑面而来,温棠谨慎地往后退了两步,

        上一次他这般模样回来,便是沉默地杵在她面前,然后毫无预兆地整个砸下来,差点没把她压得背过气去。偏生这人喝酒断片,事后忘得一干二净,她连诉苦讨说辞的机会都没有,他一句“忘了”,便冷着脸出门了。

        这次又喝多了。

        温棠这回学聪明了,不凑上去替他宽衣,她当机立断,直接走向门口,准备唤外间值夜的健壮婆子进来帮忙扶人。

        “不用”,一个低沉沙哑得厉害的声音,突兀地在她身后响起。

        “我自己进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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