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开头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扭过头,看见秦恭抬头,对着她的方向,这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对着她说出来的。
“不必让人进来伺候。”
他重复了一遍。
声音虽然低沉沙哑,但是说话条理清晰,声音也很清晰,
温棠慢慢地转过身来,秦恭已经仰起头,伸手解脖颈处的领扣,然后把官袍脱了下来,接着是里面月白色的中衣,也被他三两下扯开,放在小几上,露出线条紧实的胸膛和臂膀。
小几上,秦恭的衣服,揉成一团的艳色薄纱,肚兜上那根细细的,鲜红的系带搭落在秦恭深色的外袍上。
秦恭已除去了中衣,赤着上身。
他不是喝多了吗?
可是条理清晰的说话和脱衣的动作,怎么都不是一个喝醉的人能干出来的。
温棠后知后觉,
他没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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