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人声退去,屋内寂静,只有内室隐约传来的水声。
温棠坐下来,刚才一直跟秦恭说话,腰那儿软软的,提不起劲儿来,毕竟素了一年多了……
温棠对荤的理解是一两次解馋,可秦恭不一样,他的馋没个尽头。
这些日子,恍惚回到初嫁那晚。
她不谙世事地嫁过来,坐在铺满红枣花生的锦被上。
喜房里面很嘈杂,过了很久,她才看见有人进来,然后便是喜娘撒果子,喝合卺酒。
然后温棠被带着酒气的男人按在衾被上,身上一凉,然后忽地一下,几乎将她撑破的饱胀感一下子涌上来,温棠当时懵懵的,想叫他停下来,但她一出声,他就异常亢奋,害得她只能咬着唇。
就这么忍了一晚上,次日向公婆敬茶时,控制不住地腰肢款摆,感觉出了好大的丑。
这几天,好像又回到了新婚那天。
这厮又想害她走路出丑。
可恶……
屋子安安静静,内室水声不断传出来,然后再过了一会儿,内室的水声停了,那儿脚步声响起,应该是秦恭沐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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