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月对温棠没有好印象,自然是幸灾乐祸,
颈子抻得老长,恨不得过去看她此刻的表情,好痛快地笑上三声,让她非要自己嚼又硬又难吃的饼子。
“天不早了,我先走了。”
“您千万别多想,伤身子。”秦若月匆匆忙忙的地从椅子上起身。
温棠看她说完这句话之后,踩着小碎步使劲儿地往外赶,生怕待会儿出门就撞见了回来的秦恭,
温棠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
秦若月就盼着她今晚一定要多想。
周婆子往前几步,追了个空,对着那晃动的门帘啐了一口,老眼里喷着火:“什么腌臜玩意儿,四姑娘这张嘴,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大奶奶,您可别往心里去,不值当的。”
温棠是在乡野间长大的,打小被丢在那儿,幼时爬树掏鸟窝,到河里摸鱼摸虾,还总领着自家养的土狗在田埂上撒欢儿跑,地里的菜要种,杂活要干,一身泥土气却藏不住鲜活,就这么疯闹着,忙碌着,她从扎着小辫子的小丫头,渐渐抽条长成了亭亭少女,干完活随意擦把汗,夜里便坐在灯下捻针做些针线活,转天拿去镇上换些用度,日子虽算不上轻快,但胜在自在。
直到后来,她被接回了伯府,进门时,一口浓重的乡音还没改,整个人像只误闯金丝笼的野雀儿,眼神里满是懵懂。
原本山野间养出的那点鲜活劲儿,一下子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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