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你来的迟,说是赔罪,又不曾与我多说两句,茶都未曾喝上一盏,便匆匆离开。我还当说错了什么话,惹得四姑娘连片刻都不愿多待,今日听你这般挂念,长嫂甚是欣慰。”
话音一落,林婆子摇扇的手一滞,连忙眼观鼻,鼻观心。下首坐着的二奶奶,三奶奶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都知道了昨儿秦若月是如何“诚恳”赔礼的。
秦若月脸上甜笑一僵,只作没听见,不接腔。
温棠也不在意,仿佛只是随口一提,转而向老太太告罪:“老太太恕罪,今儿确是我来迟了,夏姐儿和淮哥儿黏人得紧,离了我片刻都不依,乳娘哄了半晌也不顶用,哭得小脸通红直抽噎,我实在怕他们哭得中了暑气,这才耽搁了。”
夏姐儿和淮哥儿,是长房所出,公府金尊玉贵,如珠如宝的孙儿孙女,分量不言而喻。
下首坐着的二奶奶适时抬头,笑着接话,“老太太,老话说得好,会哭的孩子聪明伶俐,您瞧您这两个小心肝儿,多活泼健壮,这可是咱们公府大大的福气,兴旺之兆。这暑热天,孩子闹腾些也是常理。”
这话正搔到老太太心坎上,最后一丝不豫也散了,招呼人给温棠看座:“你呀,孩子要紧,下午得空,把他们抱过来给我瞧瞧。”
“是,老太太。”温棠含笑应下,款款落座,目光再次转向秦若月,“母亲已将四姑娘的婚事交予我来操办,四姑娘有何期许,尽管告诉我,我定当尽心。”
秦若月立刻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正襟危坐:“人品贵重,家世清白,相貌才学,样样都得拔尖儿,我公府的姑娘,配得上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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