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甚尔是绝对不会用粗糙的绳索将她捆绑,让她在寒冷的夜晚只穿着单薄的衣物的。

        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种可能:要么,眼前这个人不是她所认识的甚尔;要么,他是失去记忆的甚尔。无论是哪种情况,对她而言都糟糕透顶。

        “你确定不记得惠?”她细细端详对方的神色。

        甚尔语气不耐:“不知道你说谁。”

        没有撒谎的迹象。

        “你失忆了吗?”

        甚尔冷笑。

        “你不好奇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反而好奇绑匪的事?”

        奈绪子正色道:“那是因为我做梦都想再见到活着的你。”

        甚尔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在她因哭泣变得红彤彤的俏鼻和唇瓣上短暂停留,然后又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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