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老破小公寓隔音差。

        奈绪子闭上眼睛,无奈又烦躁。那个女人,之前社区来管过好几次,奈绪子和她外婆也劝过那女人要找机会离婚,但她总是抹着眼泪说:“他喝醉了才这样,平时对我很好的。”然后第二天又继续被打。

        甚尔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低头在她额角亲了一下,声音如大提琴般震得她微微发麻:“又在为隔壁烦心?”

        奈绪子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但哭喊声越来越大,混合着男人暴躁的怒吼和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奈绪子听到那些声音,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甚尔察觉到她的心情,没有说话,只是突然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滑落。他随手拿起浴巾在腰间一围,再次来到浴室时候,已套上了T恤和牛仔裤。

        “你干什么?”奈绪子问道。

        “我去看看。”甚尔淡淡地说。

        “唉,怕是又管不了,把手机给我,我报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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