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挑的更明。
“那又如何?”燕景祁面色不改,“你还是接受了,季家也从命了……从颁诏到册封,你都做的很好,证明孤没有看错人。”
“……必须是我?”
或许是燕景祁的态度太过坦然,让元嘉不自觉地怀疑起自己来,下意识喃语。
“不是必须,”燕景祁合上杯盖,盯着元嘉有些苍白的脸,缓缓道,“只是你最合适。”
又是最合适……
她终于明白了,也什么都不必再问了。
元嘉泄了劲,一贯在人前挺直的背脊有些微佝。她抿着嘴,勉强道:“多些殿下解惑,妾身明白了。”
燕景祁轻笑一声:“不继续问了么?”
“若只为‘合适’二字,那便不必再问了。妾自觉无有招眼之处,能得皇后和您看中的,就只剩下这重身份了……妾身出身武家。”
元嘉艰难地吐出最后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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