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广平侯是福昌郡主自己瞧中的,所以先太后也只是多番“提点”,广平侯也当然“爱重”福昌郡主,一直到……先太后离世。
福昌郡主骤然失了倚仗,也远了与皇室的联系,广平侯府的地位自然也就大不如前。至于赵侯爷,没了能在上头压制他的人,如今待福昌郡主,虽还敬着,却已然失了情意了。而失了先太后庇佑的福昌郡主,在侯府地位式微,那侍女生的大娘子也开始小动作不断起来。
福昌郡主被人捧了许多年,也顺了许多年,如今的日子自是过得不舒意。恰逢娄皇后设赏菊宴,又只邀了上京部分适龄女郎入宫,意图明显。赵舒和便是得了自家母亲的叮嘱,奔着太子妃的位子,还有她们母女俩与皇室的来日去的。
“你母亲虽非皇室中人,却也因先太后的眷顾在宫里生活了近十年,离宫记挂也属平常事。”
娄皇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笑意微敛,“一说到你母亲,予少不得又想起了靖安郡主……安沅,安沅在哪儿?怎么坐得那么远,予都要找不见人了。”
柳安沅闻声上前。停在赵舒和身侧的时候,也学着她之前的样子挑衅一笑,而后才屈膝行礼,语气更显亲昵:“安沅给皇后殿下请安,见过太子殿下!”
“你今日倒是规矩,”娄皇后的笑容多了几分实意,“你母亲上次进宫时还向予抱怨呢,说你被宿国公给宠坏了,日日在府里胡作非为。今日若是叫靖安瞧见,只怕立时便要去给佛祖烧香还愿了!”
“母亲惯会在您面前说我坏话!安沅又何时不规矩过!”
柳安沅嗔道。
一直沉默的燕景祁突然开口,“靖安姑姑比咱们都要疼表妹,瞧着是在母后面前抱怨,只怕在家时宠得比柳公爷还厉害呢。”
“你又何尝不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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