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换上崭新的迷彩作战服,直接无视了一旁顶着闭合卷轴的萧云离,又开始叽叽喳喳。

        [叶铭淳]顶着狐金,穿着作战服,扛着螭尘,锁定目标[电粉裳]自动行走,像一颗光速绕着地球旋转的月亮:“宝宝你看!这外观布料效果绝了,跑起来还有暗纹呢!我帅吗我帅吗我帅吗?”

        [电粉裳]待机动作撩了撩头发,对着空气调整镜头角度:“哎呀你绕的我头晕,你先停了,我先截个名片,改个签名就写‘策藏秀yyds!’”

        “这风格帅啊,可惜没配套马具,不然给咱老婆也刷一套。”[李柏舟]下马,又把穿着全套白帝马具的[追魂]放了出来,一会儿上马,一会儿下马牵行,绕着两人缓步行走。

        他们的欢声笑语与散落的枯草污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萧云离看了眼天花板,江雁绝还处在伤心之中,她清了清嗓子,试图把话题拉回鹦鹉和仓库:“诸位……”

        她刚开口,三位番薯突然画风突变,待机模式突然变成了持武器防备的姿势。

        “有东西。”[李柏舟]声音低沉,提枪上马,动作行云流水,迷彩战斗服完美贴合天策的肌肉线条,将他衬得如同一匹蓄势待发的东都狼,力量与敏捷感喷薄而出,“这些破烂稻草在集合。”

        顺着他枪尖所指,萧云离看去。

        地面上那三堆枯草污血,此刻竟像被无形的磁石吸引,丝丝缕缕地蠕动着,那些散落的稻草六红、兔黑碎片,枯骨拼凑的寄骨、腿骨状的螭尘,乃至扭曲的“旷野孤疆”稻草枪,西装,女士套装,手表都如同有生命般挣扎着向中心聚拢。

        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这诡异的情景不止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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