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有这些声音,都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僵硬、刻板和……非人的模仿感。

        没有温度和情感,就像坏掉的留声机在重复播放一段磨损严重的唱片。

        江雁绝的脸色在昏暗光线下变得惨白,他眼中充满了惊骇和恐惧。

        他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弯腰,将眼睛贴近锈蚀的网格盖板,向下望去。

        萧云离也学着他的样子,趴着透过网格看向下方。

        下面似乎是一个宽敞的地下酒窖,曾经奢华的装潢早已被腐朽和破败取代。

        橡木酒架倒塌,碎裂的酒瓶和干涸的深色酒渍遍布地面。

        但角落一片区域却被刻意清理了出来,铺上了一块肮脏却完整的地毯,摆放着几张勉强能用的破旧家具,营造出一种扭曲的、试图模仿“家”的氛围。

        而就在那片区域,三个“微笑稻草人”,正在……生活。

        他们的身体由破布、腐烂干草和污血构成的,脸上僵硬的血色笑容格外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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