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风吹过脸颊带来一丝清爽,陈鸿远却觉得越来越燥热,像是有人在把他架在火上烤。
也怨不得他把持不住,毕竟刚从部队里回来,平日里结识的都是一群糙老爷们,一年都见不上几次同龄异性,更别提长得像她这么美的,香的,勾人的。
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接触越深就越不得劲,恨不能立马扎进河里游上几个来回才畅快。
偏偏始作俑者不曾察觉有何不对,柔软脸颊毫无防备地直往他耳后凑,唇齿间喷洒出的热气像是根根羽毛,不间断地横扫肌肤。
痒意钻进骨头里,纵使陈鸿远定力过人,也难逃缴械投降的命运。
这让他眼神更冷:“怎么回事?”
男人眉峰轻压,似是有些不悦,从林稚欣的角度看去显得分外凶悍。
她咽了咽口水,语调不自觉发颤发软:“我怕高……”
听完回答,陈鸿远嘴角牵起微不可察的弧度:“深山里长大的孩子,这种路走过无数次,居然还会怕高?”
语气淡得听不出什么情绪,却在林稚欣心里丢下一块大石头,瞬间激起千层浪。
她没有回答,而是选择反问:“谁规定深山里长大的孩子不能怕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