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沈纯一的嘴角忍不住弯起了弧度。

        云容置备好沐浴要用的东西,走出浴房,就看见沈纯一出神微笑的样子,愣了愣:“大人,您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吗?”

        沈纯一回过神来,看她一眼,踏步走进浴房,唇角的笑弧却勾得更深了:“没什么,我只是天生爱笑。”

        踏入浴桶前,沈纯一开始解自己的裹胸布,背后的地方不太好弄,云容就站在背后帮她。

        当两团雪兔弹跳而出的时候,云容看着上面的红印子,忍不住心疼道:“大人这些年着实是受累了。”

        或许是遗传的原因,明明沈纯一束缚了这东西这么多年,它却还是看着看着大了起来,每日晨起时,绑它也就越来越费劲。

        幸好这一年不再长了,否则白日里不知道要有多难受,在朝堂上动辄站一两个时辰,能把人憋晕过去。

        云容是真的心疼沈纯一,这些年,她出生入死,别人不清楚,云容却是亲自看在眼里,更遑论她来到沈纯一身边之前,那些更加难为人所知的幽晦岁月,她所受的苦,又有谁知道?

        但即便如此,云容也没有说过任何一句劝沈纯一做回女人的话,她知道沈纯一是如何一步步凭借着自己的血与汗来到了现在的地位,沈纯一又有多么珍视自己如今拥有的一切。

        她更知道,在这个世道上,女人要想体面地活着,要比男人多出多少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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