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留在孤的身边,哪也不能去,这是你答应过的。”
“若你非要去江南,那就带着孤一起去,否则免谈。”
沈纯一默然,眼下京城局势方稳,还需要卫临漳继续坐镇,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离京,显然他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就是借口不让她走。
又或许卫临漳发了疯,根本就不管不顾了,她若是非要去,他也会不顾大局,留下京城的摊子,和她同行。
依照她对他往日的了解,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
沈纯一嘴唇微张,很快就尝到了一股铁锈般的味道,她知道那是卫临漳的血,从前她也尝过他的血,甚至喝过。
那次她得罪了砖窑里的监管,被禁闭在小窑洞里,三天没有喝水,卫临漳不知从哪里得知她被关在那,隔着铁栅栏找到了她。
看到几乎是奄奄一息的她,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当时她渴得迷糊,依稀只感觉唇齿间流入温热液体,便直觉般地抱着吮吸了起来,待到喝够了,终于清醒了一些,才注意到眼前熟悉的人影。
年少的卫临漳面色惨白,摇摇欲坠,却还是强撑着一口气,挤出来一句话:“你好些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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