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遵循本能行事,吻得他入魔了,缺氧了,彼此的脸都红通通得像又喝了一坛烈酒,汗湿淋漓散发着浓烈的酒气,他才终于放开她,仰头,大口地喘息。
耳边是心脏剧烈的跳动,脑中一片空白。
再低头看她,她半阖着双眼,微露的细缝中只见眼白,头颅无力后仰垂下,露出脆弱纤细的脖颈,脉搏在他眼皮底下一下下跳动着。
她居然被他亲晕了过去。
真是不中用。卫临漳这样想。
片刻之后,他怪异地抚上了自己的唇,发现完全无法解释自己方才的行为。
他到底在做什么?!是脑子坏掉了吗,还是中了不那么干就会死的蛊?
卫临漳想催眠自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唇齿间的轻微疼痛和方才舌津间交换的酒气反复提醒着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无耻地,没有道德地,不可理喻地,混账地亲了自己最好的兄弟,两肋插刀的过命之交。
兄弟为他卖命,他却想亲兄弟,瞧瞧,这还是人干事?
最让卫临漳觉得自己无耻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也没那么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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