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怀中这人总算是安静了,不折腾了,为了让她安静,这样做……总比他一拳把她打晕过去好吧?
他是不可能打她的,所以,就只能——
至于……分明是她先动嘴的!
彼时的少年卫临漳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唇珠上的细小伤口——是被他的牙齿,还是她的牙齿磨破的,他已经不记得了。
此时后知后觉地回味过来,他的耳朵、下颌顺着脖颈再次红了一片。
这是他的初吻,他想,卫临漳忽然有了种无法言说的淡淡失落。
他的初吻没了,夺走他初吻的人却浑然不觉,倒在他的臂弯间睡得正酣,叫他独自一人品尝所有的甜与涩。
……
见卫临漳保持沉默,沈纯一越发有了底气。
她就说吧,她喝酒以后还是很有酒德的,若是她真发了酒疯,卫临漳指定要拿这个事嘲笑她十年。
她还记得那次过后,他可是避开了她好久一段时间,一定是被她喝怕了,再也不敢和她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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