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念慢慢睁开眼睛,猝不及防撞进程回黑沉的眼睛里。那里面翻涌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暗流,危险而黏稠,几乎要将她吞噬。
一刹那,贺兰念只觉她身心都要被程回的视线烫穿。
程回下颌线绷得像块冷硬的岩石,视线一落,目光沉沉锁住贺兰念的唇,一寸寸逼近。
贺兰念惊醒,在程回的唇落下前,猛地偏头躲开!
滚烫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般挤压着贺兰念的空气。
“为什么躲我?”
贺兰念听见程回声音又沉又哑问,滚烫的呼吸扑在她脸颊。
这话问得一语双关,贺兰念沉默着。
伸手,抵着程回胸膛,推他,但没推开。
贺兰念面沉似水,“没有什么躲不躲,我对人一向这样。”
“再说,你比完赛也要走了吧?”贺兰念极冷淡,“没必要纠结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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