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不思悔罪伏法,竟还敢在奉天殿上,在陛下与太上皇驾前,口出如此悖逆狂言,妄议先太子,污蔑君父!”
“你眼中还有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之纲常吗?!你心中还有半分人伦天理吗?!!”
他声音洪亮,带着股想把塌了的天再顶回去的劲儿:
“陛下宽仁,念及兄弟之情,尚未降罪于你!太上皇痛心疾首,亦是因你悖逆至此!”
“你非但不思感恩悔过,反而以怨报德,行此诛心之论,动摇国本!”
“你...…你真是丧心病狂,无可救药!还不速速跪下,向陛下、向太上皇请罪!!”
李青松的怒斥,字字铿锵,掷地有声,试图用君臣大义和纲常伦理的枷锁,将眼前这头濒临疯狂的困兽重新锁住!
李青松这几嗓子,像给快憋死的人硬掰开了一条缝儿。
原本死僵死僵的大殿,瞬间活了——活过来的,是乌压压一片急于表态的臣子。
刚才恨不得找地缝钻的众官,腰板刷地挺得贼直,一个接一个从班列里踏出来。
“尔大逆不道!”
“还不速速跪地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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