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商捋须,露出几分知情人的得意:“我内弟的在礼部当差,听说太庙那头早就预备下了,洒扫庭除,布置祭器,忙活了好几日。陛下圣意,是要先告祖宗,再议功勋。”
另一个挑担的小贩插嘴:“这也忒......国公爷立这般大功,难道还......”
话未说完,就被一个瘦高男子打断:
“你懂什么!这才是正经规矩!功是功,赏是赏,哪有在城外就封赏的道理?上回那是......”他忽然收声,含糊道,“总之今日不同往日。”
旁边几人一听,好奇心更盛,纷纷围拢过来追问:
“怎么个不同法?老哥你倒是说说呀!”
“对呀对呀,这卖的是什么关子?”
“上次那是怎的?这次又为何不同?”
那瘦高男子面对众人连珠炮似的追问,反而紧紧闭上了嘴,连连摆手,面色也有些发紧,心中暗骂自己一句:
糊涂!差点失言!
上次那是陛下需借辽国公大胜之威,于万民面前重振君威,更是为了敲打......那位在宁寿宫里的太上皇及其一脉。如今时移世易,陛下权位早已稳固,那位更是......唉,此等关乎天家与朝局的隐秘,岂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市井之中随意议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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