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安葬着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哥哥。
无一例外,都是白袍序列,都是医生。
天启日过后,白袍一度成为了死亡率最高的途径。
在这场以病毒为载体的亡灵天灾面前,医生是第一道防线,也是最后一道防线。
当时的人们深信,这场天灾一定,也只会被白袍序列终结。
包括白袍们自己。
无数医生前仆后继,发疯般投向了病毒研究,再因为暴露感染,或者自行接种病毒而死亡。
每天都在死人,每天都有人成为新的医生。
那种场面,几乎可以说是没有枪支弹药,却比绞肉机还残酷的战场。
作为镁厅最早成为序列六,掌握话语权的几名白袍之一,
佩洛的爷爷疫医,亲手将他的儿子,儿媳,孙子送上了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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