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他一直掐老夫研究经费后，老夫送他的一点报应了，哈哈哈】
莫方留下的书信上只有这么寥寥几行字，让陈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毕竟莫方的这次外出实验，完全没有征兆。
而且，哪有导师出去做实验不把手底下的学员（牛马）带上的？
这又不是出去做交流报告，担心自己带出来的学生一开口就让自己在教育界的权威颜面扫地，需要一声不响的打包行李走人，免得自己实验室内的几个混世魔王非得跟着出去长长见识，最后弄的一地鸡毛。
这外出实验，哪个导师不是带着自己手下的大小牛马忙活，恨不得手底下的牛马越多越好，之前的和菜头之所以也会被带出去做实验，就是这个原因。
看着眼前厚的都能当板砖用的笔记，陈平本能性的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
但真让他去想，哪怕闭目沉思了一会，陈平还是没考虑到自己到底漏掉了什么线索。
大概，这就是莫方原本的性子吧。
就对方这么多年以来都不收徒，自己一个人做研究的风格，自己出去做实验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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