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殷靖常的手机从他手中滑脱。
掉在地毯上。
他整个人像被抽掉了脊梁骨，猛地向后一仰，瞳孔涣散，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
苗殿英最后那句话，如同冰锥戳了他的心口。
比刚才突然看见那颗血淋淋的人头更加的害怕。
“国际……国际杀手……都……都杀不了陆阳？”
他失神地喃喃，嘴唇翕动，声音微弱得如同蚊子叫。
一旁的慕容康早已面无人色。
他猛地打开门，嘶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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