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宁骁眸色森冷,手上力道不减反增,捏得她腕骨发酸:"娘亲病重,你身为女儿连这点孝心都不尽,现在柔儿晕倒了,你也不去探望,你还是人吗?要不是你昨夜没去照顾娘亲,柔儿怎么会累病?"
孝心?
宁清洛的心口像是被人狠狠碾过,疼得她呼吸都滞了一瞬。
以往,她对宁夫人冷眼以待、处处不敬,宁夫人却始终包容,像个真正的母亲一般照料她。那时她只觉得这份温柔虚伪可笑,可如今,当她终于知晓真相……她才明白,自己根本没有资格怨恨宁夫人。
"我今日……不想去。"宁清洛死死盯着地面的青砖,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又涩又疼:"兄长若真在乎宁夫人,就别逼我。"
"你……"宁骁怒极反笑,唇角的弧度冷得骇人:"你倒是翅膀硬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你今天必须去看看柔儿,跟柔儿道歉,要不是你柔儿怎么会累倒?"
宁骁猛地一拽,硬生生将宁清洛从门槛处拉扯出来。
宁清洛的指缝里还带出几丝红木的碎屑,指尖血迹斑斑。
宁清洛踉跄几步,光裸的脚踝蓦地踏入冰凉的石板地。
之前她赤脚踩碎那只茶盏,脚底全是细密伤口,被粗糙的青砖一蹭,鲜血顿时渗了出来,将雪白的罗袜浸透,染红了一圈边沿。
"嘶……"宁清洛倒抽一口冷气,疼得整个人微微一颤,却倔强地咬紧下唇,将**死死咽回喉咙里,不肯流露出一丝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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