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骁察觉到异样,垂眸一看,瞳孔骤然紧缩。
青砖地上几点刺目的殷红,而她的罗袜已被血浸了大半,几丝艳色顺着她纤细的脚踝蜿蜒而下,滴落在青石上,刺眼至极。
"你……"宁骁的声音蓦地僵住,指尖下意识松了松:"你什么时候伤的?"
宁清洛嘴角牵起一抹极冷的笑意,眼底的讽刺如细碎的冰渣:"兄长现在倒是问起来了?"
宁骁面色铁青,伸手想去看宁清洛的伤,却被宁清洛猛地一闪,生生避开。
宁清洛后退两步,脚跟抵在门槛上,像是一只被逼至角落的兽,戒备而凶狠。
"让开。"宁清洛的嗓音冷彻,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我哪儿也不去。"
"你今日必须去。"宁骁咬牙,眼底暗潮翻涌,声音低沉得近乎危险:"娘亲因你气病,柔儿也因为你病了,你不去,柔儿跟娘亲心里如何痛快?"
宁清洛攥紧衣袖,指节绷得泛白,仿佛要将布料攥出个窟窿来。
她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胸膛剧烈起伏,像是下一秒就会将那句话说出口……宁夫人根本不是她的母亲。
可这句话一旦说出来,宁府的天便会彻底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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