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都不是烫伤的问题了,这已经烫熟了吧……”

        听见门打开的声音,宫野明美回过头,就看见客串了一阵急救员的浅井成实走上房车,一边搓着胳膊,一边将身上用来遮盖白大褂的黑色斗篷扯了下来。

        “唐泽应该是有分寸的。大概。”宫野明美审慎地选择了用词,“他自己也说了普拉米亚只是站在前头的工具,有必要通过她查清楚那些是实际参与者。他不会让普拉米亚那么简单地死去的。”

        普拉米亚必须活着,比任何受害者家属都要更痛苦、更扭曲地活着,感受自己造成的灾难给人带来的痛苦,经历一段不幸的人生再死去。唐泽很清楚这一点,肯定会留意下手的方法。

        当然,要是唐泽手滑没控制好度,让普拉米亚就这样没了,她也不可惜就是了。

        “死是死不了。但是她的烧伤面积和深度……除了头脑和嘴,唐泽确实也没给她留下什么。”浅井成实登上房车的地板,委婉地表示。

        这是一场针对普拉米亚与可能发生的紧急事件进行处理的围捕,不是心血来潮,加上如此人流量的大型活动,本就应该配有对应数量的医疗后勤,以备不时之需,所以混进人群里稍微观察一下普拉米亚并不困难。

        当然,浅井成实也确实是去帮忙的就是了。

        “加入了怪盗团,有一种回了母校读博士的感觉。”浅井成实将白大褂也扯掉,扔在堆满了乱糟糟纸张的沙发里,忍不住叹气。

        “这是个什么说法?”擦拭着身上化学试剂的宫野明美扭头看过去。

        唐泽的计划,主要是执行者就是唐泽自己,所以结束了殿堂的行程之后,除了还需要去楼顶陪降谷零吓人的几位之外,其他人当然是没有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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