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也是。她没有和我说过这些。”同样没有多言,星川辉摇了摇头,“她愿意留下我已经是她能做的、最大胆的冒险了。”
这背后的原因不好断言。
或许是从吞口重彦身边逃开之后,缺乏谋生手段的她没有钱这么做,也有可能是当年那个来自东欧的女孩可能也是一个东正教徒,并不能轻易终止妊娠……
总而言之,星川辉诞生了,诞生在一个不适合养育孩子的环境里。
哪怕他不展开说明,唐泽也大概想象的出,他那段时间是什么样的形象。
他的母亲没什么谋生手段,语言不通,只会几句日常的会话,养活自己和他都很困难,让他能找到学校,学会基础的听说读写,可能已经穷尽了她的力气,不能再苛求她如何花费心思地教育孩子了。
“吞口重彦找到我,把我带走的时候,态度就很恶劣。我一直到被他扔进了组织的基地,才意识到他原来是我的父亲。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母亲惹到了什么麻烦,我被抓走抵债了、什么的呢……”星川辉自嘲地笑了两声,“所以刚被送进组织的时候,我真以为我走运了。”
组织当然是个狼窝虎穴,但他过去的目的是接受实验,自然而然的,基础的温饱是要保障的。
能吃饱饭,有干净的床,能安心地入睡……
对比这些事情,没有机会继续上学这种事,对一个活下来都很困难的孩子而言实在是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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