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通过许多药物,加上唐泽本身留下的中和剂的效果,普拉米亚勉强被救回来了,但现在的她依旧没有多少人形。

        除了需要敷药的位置外,为防止感染,许多皮肤还没有进行包扎,看上去就像是皲裂的火山熔岩,即便是遮盖住的部分,也能看出许多预料之外的隆起。

        因为工作原因,曾经接触过许多烧伤患者的松田阵平知道,她要经历些什么。

        他冲着站在病房角落里的公安警察们点了点头,然后弯下了腰,凑到了普拉米亚的耳边。

        “我知道你能听得见,普拉米亚小姐。依照我们团长的风格,即便你真的还醒不过来,他也不会让你那么轻而易举地利用昏迷,躲避这些疼痛。所以,你肯定还听得见。”

        床上的人,理所应当的,没有给出任何反应,松田阵平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拆弹警察,和你们这些爆炸犯不同的地方呢,或许就在于,一个烧伤患者会经历些什么,我比你清楚的多。你想知道,在未来的几个月,你会变成什么样吗?”

        那只露在纱布外的、勉强还算完好的耳朵颤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普拉米亚的呼吸,还是真的对他的话语有所反应。

        “你的烧伤面积很大,医生要先给它们做评估。坏事的那些,要被一点点切开,还能用的部分,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陆陆续续被削开,再植皮——虽然你身上没有多少面积好用了,总还给给你留了一条腿不是吗?

        “嗯,因为有团长的努力,你应该不会轻易陷入休克,能保证系统的基础循环。在完成了以上步骤之后,你的皮肤还要一直被用药液浸润,以免它们真的生痂……

        “……你不能用多少止痛药,因为那会让你上瘾,而烧伤的治疗,6-12个月,都只是一个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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