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你技能长回一个人形,你会需要弹力衣……”
松田阵平没有进行太多详细的描绘,因为他知道,不需要这么做。
烧伤的治疗本身就是令人极为痛苦的、恐怖的经历,哪怕患者撑过来,接下来的复健和恢复更是遥遥无期。
像是已经死在面前这个女人手里的本桥洋司那样,哪怕进行到了康复期,在恢复途中肌肉的失能、肘关节等部位产生黏连都是不可避免的情况,为了确保能保持基本的功能性,许多治疗甚至是需要撕开、剪开这些组织。
光是听着、看着,旁观者都能感受到这是多么疼痛,但这是必要的过程。
放在那些受害者身上时,松田阵平会选择一些温柔的、充满希望的比喻,比如说,这是破茧成蝶的过程,毛毛虫也需要在茧里先融化成一团,再被捏造成新生的样子,来劝慰他们不要为了未来的痛苦而沮丧。
但是,放在普拉米亚这种自作自受的人身上……
说了好半天的松田阵平最后总结道。
“你会开始相信,疼痛,它是具象化的,是有形状的。你知道吗?”将声音压的更低,他接下来的话几乎挤成了一条线,“……你很快就会明白,死在爆炸里,会是比活下来幸福的多的选择。只可惜,你是没有幸福的资格的。”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不应该有什么反应的普拉米亚,肢体微微抽搐了起来。
松田阵平微笑着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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