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借助跑车优良的制动性停下车的时候,已经驶离现场数十米远了。
琴酒冷着脸走下车,走回到车祸现场的时候,就看见厢式货车副驾驶的位置上,车门已经被打开了,脸色冷厉的水无怜奈正一瘸一拐,艰难地从发生了车祸的车子上挪动下来。
先前的撤离、后来的飙车赛,加上此刻的车祸,水无怜奈这短短的一个小时经历足够丰富,所以她的形容很是狼狈。
汗水遍布了她的面颊,顺着她披散的头发向下滴落,宽大的病号服被简单粗暴地塞进了黑色的外衣外裤当中,十分不贴身,充分体现了给她换装之人的匆忙。
擦伤和血痕几乎遍布她露出来的皮肤,有些看上去是搏斗造成的,有些则更像是车祸崩裂的车玻璃的杰作。
而这都还不是她最引人注目的地方,任何接近的人,一眼都会看见她染满了血迹的嘴唇。
鲜血将她本应该缺乏血色的双唇染的一片赤红,配上她与之截然相反的、苍白虚弱的病容,仿若恶鬼。
琴酒只是顺着已经破裂的厢式货车的挡风玻璃向内看了一眼,就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充满恶意的微笑。
“还是这么‘牙尖嘴利’啊,基尔。每当到了这种时刻,你总是会用这一招。”
倒在驾驶座上的男人高大壮实,但他的手臂上鲜血淋漓,一个刺眼的、怎么看都像是牙印形状的痕迹,将他挽起外套露出来的白衬衫染出了一弯血色的月牙,像是个张狂的、龇出牙齿的笑容一样。
男人的太阳穴和侧脸上更是一片血肉模糊,大量喷溅的血液将他的面目都模糊了,看不分明他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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