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些痕迹的来历,从基尔那已经近乎是在血泊中浸泡了一遍的手,以及紧紧攥在其中的,尚且在滴血的手枪,足够说明问题了。

        在面对如此绝境的时候,基尔故技重施,再次用上了自己的“拿手好戏”。

        ——她袭击了毫无防备的司机,抢夺了对方的配枪,然后反制了。

        水无怜奈咳嗽了一声,又吐出了一小口不好说是血块还是组织的东西,沉默地看了琴酒一眼,抬起空着的手狠狠擦了一下嘴角。

        她开了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似乎许久没有说话了。

        “没办法。男人总会小看女人,更别提是已经失去意识的女人。他们迟早会在这上头栽跟头的,没法避免的结果。”

        琴酒嗤笑了一声,没有否认她的说法。

        从生理层面上,女性和男性在力量等方面都是有差距的,而水无怜奈是个如此纤细又漂亮的年轻女人,哪怕知道她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组织成员,也容易下意识地陷入惯性思维,误以为她可能是组织的文职人员或者脑力工作者。

        不管是上一个栽在基尔手里的钉子,还是这次这个特工,明显都落入了同样的思维误区,基尔的把戏能一再奏效,也就不奇怪了。

        “什么时候醒的?”琴酒收回视线,不再关心这个名字都不知道的特工,转而向着瘫痪在栏杆边的赤井秀一的车走去,嘴中问道,“是你开着车撞的?”

        “昨天就醒了。那些FBI没死心,测试了很多次,我始终没让他们发现。”水无怜奈踉跄地扶着车门,慢慢跟上了琴酒的脚步,“刚刚我从对讲机听见了你们来接我了,就打算找机会和你们会合……要不是这司机莫名其妙,我根本不用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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