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何五妹轻敲杯盏相和。

        看得秀才们如痴如醉,蠢蠢欲动要留下几篇诗作。

        看得李长安……他是个没情趣的木头,瞪了半响眼,留下句“身手挺利落”,扭头和同样没看明白的大憨几个嘀咕起生意经。

        药饮不愁销路,钱途可见,聊不出什么花儿来,没说几句,话头便转到了投胎转世上头。

        光明的前程总是比沉痛的过去更吸引人,几只鬼都被话题招来,畅想自个儿投胎该如何如何。

        大憨不急着投胎,他老家还有父母姊妹,腼腆着说希望多多赚钱,托人送回去作个彩礼嫁妆。

        其他几个乡下汉子要求也不高,托生个下善之家即可,最好是有手艺的,只要有能耐哪里都能活。

        三个秀才想法很统一,希望是中善之家,若是穷苦人家,如何继续读书?

        轮到了黄尾,这毛厮借着酒兴大喇喇道:“上善下善,不过是香火多寡。既求来世,与其做个幸苦供奉别个的,何不做一个受人供奉的。”

        大伙儿笑他:“黄毛郎原来想做黄大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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