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要起身叱骂:曲郎如何言而无信,不是说好愿赌服输么?怎的又绑我至此,平白伤了两家和气?
可方要开口,却发现口不能言;欲要起身,却身不能动。
非但如此,全身上下,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控制不了。
好似自己仍沉在梦中,只有眼睛、耳朵与鼻子醒来而已。
槽糕。
他哪里还不明白。
中邪了!
我那满屋子求来的符箓竟然没用?!
他是又愤懑又慌乱。
突而。
“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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