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沉冷笑一声,把她抱起扔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季萦刚洗过澡,穿的是浴袍,他很容易得逞。

        很久没有碰过他,本来只是想吓吓她,结果到后面有些失控。

        吻到她的耳垂,一滴咸味苦落到他的唇间,顾宴沉清醒了些,停了下来。

        季萦知道他在那种事情上的强势,没有反抗,但是抑制不住的情绪还是变成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顾宴沉的心软了下来。

        男人喘了两口粗气,仍然不放过这次教训她的机会。

        “不是改成无声的反抗了吗?那就连眼泪也别掉,继续和我耗呀。”

        季萦反感他,偏过头回避他的呼吸。

        顾宴沉把她脸转过来。

        “你听好,不管当初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嫁给我,既然选择了我,那我们就捆绑在了一起,我的婚姻从来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所以离婚是绝对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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