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范散去沙流刀,一声不吭地离开。
平民们跪坐着怔忪许久,而后面色平静下来,起身炮制木头,脸耷拉着,下手格外凶狠,仿佛在剁一块猪腿。
一个时辰后,天已大黑。
酝酿了多日的暴雨终于降生。
洪范在关内靠北的一间营房里坐着,听到雷声在遥远处来回滚动,像自我轰击的火炮。
天地间有许多声音,逃不过先天武者的耳朵。
发钝的,是雨滴击打土壤;
清澈的,是雨滴打在土砖与石块;
浑浊的,是雨滴落在马车的木架;
啵的一声,是雨滴落在更多雨滴的尸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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